冼夫人对岭南民间深远影响及形成的纪念习俗

冼夫人对岭南民间深远影响及形成的纪念习俗

·黄廷威·

      冼夫人，南朝末隋朝初岭南俚族的女首领，高凉（今高州市）人。她一生历经梁、陈、隋三朝，致力维护祖国统一，反对分裂割据，坚持民族团结，促进汉俚融和，积极传播封建文化，大力改革社会陋习，推动社会经济发展，为岭南地区的稳定与发展作出了卓越的贡献。她先后被中央王朝册封为保护侯夫人、石龙太夫人、宋康郡夫人和谯国夫人。冼夫人寿终时，隋朝与赙物一千段厚葬，谥为诚敬夫人。尔后《北史》、《隋书》都给她立了传，《广东通志》、《高州府志》以至《资治通鉴》，都有记述，成为中国封建社会妇女中罕见的殊荣。
      冼夫人以她巨大的历史功绩，在全国乃至全世界都具有特殊重要的地位。周恩来总理曾称颂冼夫人为“中国巾帼英雄第一人”。2000年2月，江泽民同志视察高州冼太庙时，盛赞冼夫人维护国家统一，增强民族团结的精神，称她为“我辈及后人永远学习的楷模”。
      冼夫人历经梁、陈、隋三朝，始终忠心耿耿维护国家统一，反对分裂割据，保障地方安宁，使人民过着安居乐业的生活，因而她一直受到人民的敬仰与崇拜。在岭南很多地方，群众纷纷建庙筑亭以纪念，在民间流传着许多关于冼夫人对后人影响的事例及形成的纪念习俗，今辑录十余事例，让人们多方面去了解、研究冼夫人的丰功伟绩及多姿多彩的纪念冼夫人的习俗风情。

一、吴国伦，字明卿，江西兴国人，明进士，隆庆三年任高州知府，政绩颇著，以诗名世，与李攀龙、王世贞等六人合称明代“后七子”。吴国伦在高州任职期间，正逢倭寇常来骚扰高州府境各县，诸如电白、化州就被倭寇破城洗劫。倭寇，州民称之为蝴蝶兵，他们身穿着宽衣阔袖的衣服，走动起来活像一群蝴蝶，故名。倭寇每到高州府各县骚扰时，所到之处，无恶不作，抢掠财物，奸淫妇女，杀人放火，干尽了坏事，至使不少州民被迫外逃山野，避难异乡，恨之入骨。吴知府为了保境安民，有效地歼灭来犯之寇，一方面从州境内招募骁悍勇猛的瑶民充当义兵；另一方面，由于他曾耳闻目睹到州民对冼夫人无限的热爱、崇敬与信仰的事实，因而以冼夫人保境安民、造福乡梓的事例来题咏《冼夫人庙》诗八首去教育和启迪州民，使他们团结一致，同心同德，齐心协力，同仇敌忾，共同杀寇。隆庆五年，一伙穷凶极恶的倭寇又企图洗劫高州城，当他们蜂涌扑向里麻村时，知府吴国论与参将陈豪早已把瑶民中招募来的义兵布置埋伏在里麻村四周山野，待倭寇窜进了埋伏圈后，吴知府一声令下，骁悍勇猛的瑶民义兵从四面八方潮水般涌去杀寇。正是“白羽初开鱼丽阵，全军赴敌如争枭。裸彝豕突锋正锐，重围已合前山腰。登坛目中无片甲，大呼一声收群妖。前旌竞献番王首，余丑杂沓如穿鸼。千家拭泪听呜凯，三山瞬息阴气消”。此一战终于歼灭了来犯之寇，赢得了“里麻之战”的胜利。自此，倭寇再不敢进犯高州城了。

二、清咸丰十一年，三水木匠陈金缸在信宜聚众起义并建立了大洪国，接着挥师南下各县，所向披靡。朝廷即命巴图鲁卓兴率师勘乱，卓兴奉旨急忙把其所统之军驻扎于高凉岭山脚与山前蚊子岭一带。为了稳定民心，提高士气，他以冼夫人的克敌制胜光辉事迹教育所统率之军，并亲率部分将士前往高凉山冼太庙叩拜，在冼夫人神像前祈祷，以求保佑取胜。逾年巴图鲁卓兴军与陈金缸义军在曹江南山展开了一场生死血战，结果陈金缸义军败退。卓兴为报冼夫人神灵助威获胜之恩，同治四年，卓兴慷慨捐白银三百五十两作为高凉山冼太庙香火祀典之资，又亲笔为该庙题匾赠联。其题匾为“敕封护国慈佑高凉郡主冼夫人庙”金色大字，镶嵌在高凉山冼太庙前座大门额上。赠联为“慈母本慈心遗爱与高凉万古；佑民兼佑国丰功著纲目三书”。还题赠了“南天圣母”金字大匾，悬挂于该庙中座拜亭前上方及对联一副于拜亭左右两柱上。卓兴所赠匾联，字为颜体，雄健浑厚，为该庙生色不少。

三、据说，有一年，在吴川黄坡三柏村与端德双村争一块地建神庙，一方要占为己有用作建“伏波庙”，另一方则认为这块地属于自己村的，要用来建“冼夫人庙”。双方争持不下，只得打官司，告到高州知府也无法解决。其时，清未民初高州府三大诗人之一、清同治举人李文泰闻知后，立即亲赴现场观察，并用冼夫人爱国爱民、维护国家统一和民族团结、毕生积极奋斗、功绩昭著、名垂青史的功绩教育与启迪两村的群众，还题咏了一首《冼夫人庙》七言律诗。诗日：“高凉片石屹嵯峨，绣幰奇功字不磨。一代桓文属巾帼，千年魂魄护山河。请缨后有秦良王，立柱前无马伏波。此是当时开府地，至今谁复唱夷歌。”通过李文泰启发与说服，又建议由双方共建“冼夫人庙”共同奉祀，最后终于解除了两村群众的纠纷，使他们团结和睦，友好相处。

四、相传明代官累至都察院右副布御史兼兵部右保侍郎的海南琼山县人梁云龙，在他年青时曾路过高凉，途中亲眼看到冼太庙遍及城乡各地，亲耳听过很多冼夫人保境安民、造福乡亲的感人事例，从中受到教育与启迪。云龙细想冼夫人是一个女子也能加此有作为，难道我梁云龙就甘居落后不发愤干一番事业吗？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有一天夜里，梁云龙忽然梦见冼夫人对他说：“我生前曾到过崖州，那里是我的第二故乡，我怀念崖州人民，希望你把我的话转告崖州人民。”接着又一五一十教给他做人的道理和军事上的战略战术。自此，梁云龙就严于律己，不但勤奋习文，而且刻苦练武。皇天不负有心人，尔后他终于高中了进士，先后做了巡抚湖广等赞理军务。在扫荡倭寇的战争中屡建奇功，深得战士的拥护，群众的爱戴，皇上的器重。为了感谢冼夫人梦中赐教和缅怀冼夫人一生的辉煌功绩，他把朝廷赏赐给他的银两累积起来铸造了一尊金塑的冼夫人像带回故乡——琼山县梁沙村冼太庙内置放，让群众瞻仰与奉祀。

五、据《琼山县志》载：明初文渊大学士丘浚年轻时，曾听过乡亲讲述和看过地方志关于冼夫人轶闻与事迹，受到冼夫人光辉业绩的影响与启迪，因而十分敬佩冼夫人，并积极发动群众捐资扩建了梁沙婆庙（冼太庙）。该庙扩建后，他就在庙内刻苦攻读，从中认真学习冼夫人维护国家的统一、民族的团结精神，后撰写了多篇有关冼夫人如何处理好海南黎、汉关系的文章。明后期的海瑞读了丘浚的文章后，深受影响与启发，从而写出了著名的《治黎疏》、《平黎疏》，（也作《久安疏》）等著作。这些著作对如何正确处理汉、黎关系有较好的参考价值，也是反对分裂、维护国家统一的好教材。

六、原广东省文史馆副馆长、省现代诗人黄文宽在《高州谒夫人庙》一诗云：“皇皇功德在生民，巾帼英雄别有真。赢得高凉儿女子，千秋长拜冼夫人。”由于冼夫人爱国爱民的功德无量，德高望重，在她寿终后，岭南群众出于对冼夫人的崇拜与缅怀，纷纷建置冼太庙，塑造冼夫人神像放置庙内，进行拜祀活动，以求冼夫人保境安民，人民安居乐业。岭南地区以高州的冼太庙最多，据不完全的统计，全市有310多座。岭南地区建置最早的为长坡旧城冼太庙，建置最大的为高州冼太庙。这众多的冼太庙，由于民间对冼夫人的崇拜、怀念、拜祀，因而逐渐形成了正如周运信先生所指出的 “初一、十五拜冼太，小孩契冼太，困扰求冼太，诞辰祭冼太”的习俗。而位于湛江市偏僻之地的南三岛上木历村，也有一座砖砌瓦盖硬山顶土木架构冼吴庙。庙前林木葱茏，风景优美。始建于明万历年间，清代和民国时期均进行过重修。该庙奉祀的冼夫人神像，慈祥端庄、神采奕奕，栩栩如生。历代香火鼎盛。至于该庙奉祀之吴姓神像未详。

七、位于新兴县城南一公里，集成公路冼河大桥的南端，原有一座冼亭。冼河与冼亭的由来，均以冼夫人有关系。冼河原为新昌（新兴）河，后更名为冼河。冼亭设置年代悠久，早在唐玄宗天宝年间的新昌（新兴）的八景之一就有“冼亭耕牧”此景。冼亭内有历代文人墨客留下的楹联碑刻供人观摩欣赏。亭周水稻田广袤十余里，俗称“眼圳洞”，是新兴境内主要农作区。亭西门通往陇塘，十里村背荒山为重要牧场。由于冼亭风景幽美，空气清新，凡行人过客路过，都喜欢在亭内歇息乘凉或避雨。冼河与冼亭的由来是由于冼夫人致力国家统一、民族团结，精心治理岭南，因而保证了岭南地区长期的和平与稳定，促进了农业生产稳定发展，使人民安居乐业，新兴人民崇敬与怀念冼夫人，故把新昌（新兴）河更名为冼河，筑亭曰冼亭，以示纪念。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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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公元557年，陈霸先废掉了梁朝的最后一位皇帝，建立了陈朝。陈霸先武帝任命冼夫人的儿子冯仆为阳春太守。从陈永定二年（558年）至太建二年（570）冬，冼夫人一直辅助冯仆治理阳春郡多年，把阳春郡治理得富裕昌盛。为促进各州郡的商品交换，使阳春的铜器、铁器供应各地，冼夫人在阳春城北十公里高僚河之南、校场地之北草滩广阔之地，设立高僚墟，每年定于农历五月初四端午节前一天、七月十四（中元节）前一天成集，新、泷、高、罗各州县官民都来赶集，把各地的土特产运来交流换售。除铜、铁农具之外，有土布、木器、竹器、藤器乃至鱼肉果蔬，市场甚为繁荣。校场地、烽火台兵丁保护商品交换秩序，以保证安全。又于漠阳江西岸黑石岗下山坡，定于每年农历九月初九重阳节趁重阳墟（赶集），主要交换的商品是草木药材、山货和农副产品。高僚墟和重阳墟形成了延续一千四百余年至今的岭南地域特异的民俗风情。
  
九、冼夫人、冯仆在治理阳春郡时，于郡内大力改革俚人陋习，从而促进了该郡各族人民和睦共处。首先改革俚人对峒民婚嫁实行“初夜权”的陋习。漠阳江西的高岗峒（在黑石岗）峒主野蛮执行“初夜权”，被一对青年夫妇联合好友刺死，冼夫人传令加奖杀原峒主的青年，批准峒民推选其为新峒主。后来这位新峒主教民驯服牛耕田，被蛮牛撞死，峒民杀凶牛祭奠，在重阳墟大树下设峒主大王神座，历千余年至今祭拜不衰。峒民成立牛头会，每年九月初九清晨，轮值会首把选购的当年撞伤过人的蛮牛一头，牵至神座前，由道士书符贴在牛头上，杀牛砍头祭神，祭毕给会员分配牛肉。亦由此形成集市，风俗相传至今。
  
十、陈太建二年（公元569年初），广州刺史欧阳纥起兵反陈。陈宣帝派章昭达带兵到岭南讨伐欧阳纥叛军。同年初，冼夫人在其势力范围的中心地带高州集结兵力，三月北上，领兵入广州，救出被欧阳纥囚禁的阳春太守冯仆。接着冼夫人与冯仆领兵从广州北上，与章昭达汇合夹攻欧阳纥叛军，大战于浛洭（今清远市），使欧阳纥叛军溃败投降。冼夫人、冯仆平定欧阳纥叛乱后，于当年冬，从广州班师回来。不久，冼夫人、冯仆在其辖区田野建坛场，冬至前后举行庆祝取得平定欧阳纥叛乱的重大胜利活动七天。内容有：奖励立功将士；追悼死难英烈和抚恤遗属，延请僧、道做法事超度亡魂；展览缴获欧阳纥军的胜利品和皇帝赏赐给冼夫人、冯仆的驷马安车、仪仗等物；举行唱俚歌、做戏等文艺活动；举行军民游村大巡行等等。此后1000余年间形成民俗，每隔四十年，于庚寅、庚午、庚戊之年冬至前后七天，在回龙寺冼夫人殿前，建坛举行“万年缘胜蘸”，直至民国二十九年（1940）举行最后一次。
  
十一、隋仁寿元年（601年），番州（广州）总管赵讷，贪赃枉法，横征暴敛，致使“诸俚僚多叛”。隋文帝写了宣慰诏书委派冼夫人招抚亡叛。冼夫人接到敕书后，不顾年迈高龄，不辞劳苦，“亲载诏书，自称使者，历十余州，宣述上意，慰诸俚僚，所至皆降”。时至今日，海南群众还津津乐道冼夫人率师到海南慰诸俚僚之事。在海南一些地方，每年农历二月十二日举行“闹军坡”活动。相传这一天是冼夫人到海南出军日（进军海南日），海南人民为了缅怀冼夫人的丰功伟绩，所以在这一天进行“闹军坡”活动。其中建于清代咸丰四年（1854年）的海口得胜沙冼太庙举行的“闹军坡”的活动最为隆重热烈。相传今海口市得胜沙路一带，过去原是一片沙滩，一群穷凶极恶的海盗经常在那里出没，他们到处抢掠财物，奸淫妇女，杀人放火，百姓深受其害。有一年，海口军民回忆了冼夫人曾在沿海一带征讨顽恶的英勇事迹，从而振奋了精神，他们同仇敌忾，团结一致，齐心协力，终于在那片沙滩上一举全歼来犯之海盗，并击毙了海盗的头目，取得了彻底的胜利，保证了这一方百姓的平安。自此，当地群众便把这片沙滩，称之为“得胜沙”，并在那里建置了一座冼太庙。每年农历二月十二日这天，当地群众都举行“闹军坡”的祭祀活动，以示对冼夫人的崇敬与怀念。
  
十二、海南琼山梁沙婆庙（冼太庙）庙会纪念冼夫人的活动方式十分奇特有趣。据说这是模仿冼夫人当年当日进军海南时的形式。每年农历二月十二日这天前，当地群众按过去的习惯，在进行这重大的仪式前，必须沐浴斋戒，不得违反，以示郑重其事。至今，当地群众举行这一活动时仍保持这个传统。他们从每年的农历二月初六日开始进行斋戒，斋戒之日必须虔诚认真，不吃猪肉、鸡、鸭、鱼等食物。直至农历二月十二日开斋前，当地一律不得出售各种肉类食物，这是当地自成的乡规民约。在斋戒七天之后，张灯结彩，家家户户?鸡杀猪，大宴宾客。还于农历二月十二日当天，组织青壮年扮成冼夫人的军士模样，聚集到指定的地点举行集兵仪式来纪念冼夫人进军海南的活动。其时，彩旗飘扬，锣鼓喧天，表演仪式的“军士”个个威风凛凛，干劲十足，当地群众称之为圆军。表演的场面，壮观古朴，隆重热烈，令观众赞不绝口。
  
十三、在海南琼山县“梁沙婆”庙，至今仍保留着纪念冼夫人的习俗，谓之“婆期”。纪念冼夫人的活动规模远在祭祀自己的祖宗的“公期”之上。据说，当地群众把冼夫人当作生下自己祖宗的“婆祖”来信奉。相传，冼夫人率师进军海南后，开始就住在琼山县新坡梁沙村梁云龙家，并在梁家认“干爹”“干娘”，所以后人称冼夫人为“梁沙婆祖”，称梁沙村为“婆祖外家”。琼山县新坡梁沙村等地之所以将冼夫人作为“梁沙婆祖”，称梁沙村为“婆祖外家”来崇拜、祭祀，其原因可能是他们确实就是冼氏的部属，进军海南时留在了这里；或者他们的祖先是冼夫人进军海南时解放出来的奴隶；或者他们的祖先曾经是冼夫人在海南任用过的地方骨干。
      综观上列事例，冼夫人毕生维护国家统一、民族团结、爱国爱民的功绩和贡献，对岭南民间的影响是深远与巨大的，人们对冼夫人的崇拜、纪念而形成的传统习俗是具有浓郁、独特的民俗文化多姿多彩的。它对促进人民团结，繁荣地方经济是有益的。时至今日，冼夫人精神仍对高州人民有着巨大的影响，纪念冼夫人的习俗仍在举行。继承和发展冼夫人爱国爱民的崇高精神对我们仍有着重要的现实意义。她的精神将永远启迪与鼓舞我们献身于统一祖国、振兴中华伟大事业。高州人民对冼太夫人崇拜、信仰尤甚，今之高州不少人为冼夫人庇护和恩泽过的俚族后人，故把冼夫人当作神灵来崇拜与纪念，对冼夫人的墓地、驻军、练兵及纪念她而修建的冼太庙等许多遗迹都能自觉保护，冼夫人的各种祭祀、纪念的庆祝活动都能自发组织举行，对有关冼夫人的各种民间故事、传说、歌谣，至今仍为人们所津津乐道。而这些文物遗迹和冼夫人民俗文化，其精神内涵丰富，文化含量高，影响力广泛，是粤西地区乃至全省文化经济建设的宝贵资源。因此，高州人民正在开发、利用好冼夫人人文文化资源，弘扬冼夫人爱国爱民精神，促进文化交流，提升区域文化品位，落实建设广东文化大省战略、发展文化经济，以冼夫人文化品牌为龙头，大力发展文化产业，建设文化名城，修复、开发高州冼太庙及相关文化遗产，诸如冼夫人文化广场、冼太公园、潘仙祠等等，从而建成一个集瞻仰、学习、参观、游览为一体的冼夫人文化旅游胜地，推动高州经济快速发展。“岭南圣母”、“巾帼英雄”冼夫人将再次为高州人民造福。


主要参考资料：
     1.《湛江文史》21期，唐汉基：《南三岛的名胜古迹》
     2.《茂名政协之声》2003年6期，李爵勋：清末民初高州三大诗人》——信宜刘汝新、吴川李文泰、茂名熊英。
     3.《新兴文史资料》（第十七辑），苏增慰：《古代新兴八景》。
     4.钟万全：《巾帼英雄冼夫人》。
     5.海南岛冼夫人研究专家、学者的论文。
     6.江茂森：《茂名县志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