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河北省衡水市冀州区,有这样一位爱用文字“讲故事”的“文字虫”,他12岁上小学时就开始投稿,退休十几年仍笔耕不辍;他扎根农村几十年,痴心研究冀州历史和民俗;他倾其一生只是为了讲好“冀州故事”、传播冀州“好声音”,他就是冀州农牧局退休老干部——辛向党。 今年67岁的辛向党是一名土生土长的冀州人,网名“文字虫”。上小学时,老师发现了辛向党在文字方面的天赋,便鼓励他往媒体投稿,慢慢的媒体上开始出现了他的“铅字”,辛向党的创作热情一下子燃烧了起来。中学时,辛向党以过人的文采,被老师称为“小作家”,并破格进入了学校语文组,参加《校报》的编辑,这也为他提供了一个锻炼写作能力的绝佳平台。也就从那时起,辛向党的心里种下了文字创作的“种子”。1968年,18岁的辛向党结束了学业,走上工作岗位。自此以后,在长达40多年的职业生涯中,他历任村、乡镇(公社)、县(市)直部门的领导职务,还担任过《冀县志》编委成员以及《冀州市志》编辑室主任等职务,但不管从事什么工作,都没有磨灭辛向党进行文字创作的“单纯梦想”。几十年来,写作一直是辛向党最大的“业余爱好”。 2004年,辛向党正式退居二线,但整个人却“休”不起来,他仍旧把每一天都安排得满满当当。每天早上5点至8点,上网看新闻、查资料是他“雷打不动”的习惯。上午的时间,他通常做些调查走访、查阅资料的工作。到了下午,他便“大门紧闭”开始专心写作了。晚上的时间,是辛向党“充电的时间”,除了观看中央电视台《新闻联播》,他还要读书看报,不断充实自己。在辛向党的书房里,保存着他几十年来辛苦搜集来的1000多本历史文化和民俗类书籍。他说,这是他的“心肝宝贝”。同时,为了写好文章,《现代规范汉语词典》《辞海》《辞源》等工具书几乎成了他天天翻查的“亲密助手”。 辛向党痴迷于历史文化研究,为了能掌握“第一手资料”,每个月他都要去乡村搜集、查找古碑刻、古书籍、古传说故事并走访大量老人。2012年6月,由辛向党主编的《徐家庄村志》,历时4个多月、走访130多位老人,正式发行,为冀州第一部村志。 从2015年到2016年间,为了配合岳良村“皇家小镇”建设,辛向党用了近1年的时间,查译古籍,寻访故地,搜寻古物,终于理清了冀州冯氏家族“两帝”“三后”“四妃”“六相”、29高官及91功名者的宝贵历史资料。为此,他还写出了1万多字的《冀州<冯氏宗谱>研究》,并在“中国核心学术期刊”《衡水学院学报》全文刊发。 2016年夏天,辛向党组织编写一部反映“冀县古建筑和地理标志”回忆录的书籍时,为了调查清楚来龙去脉,他曾冒着酷暑一整天不回家,连续走访七八位老人。为确保事实严谨,有时每位老人他要反复走访两三次。辛向党说,老人就是“活字典”,是最宝贵的历史文化资源,必须好好利用起来。 多年浸润在文字创作的世界里,辛向党锻炼出了对于新闻线索独有的敏锐“嗅觉”。思考,成了他最大的乐趣,锻炼走路时在思考,骑车时在思考,甚至上厕所时都在思考。甚至,**,别人感觉无关痛痒的闲聊谈资,辛向党也能敏锐地捕捉到有价值的信息。这些年来,由他创作的《冀州狄家庄玉皇庙碑文》《冀州发现<冯氏宗谱>》《冀州发现<夏族家谱>》《冀州大刘家庄村发现300多年前石碑》《冀州参加长征的人》《冀州在黄埔军校的人》等文章的线索,很多都源自他与人们平时的闲谈。虽然已经年近古稀,但辛向党却活的“很潮”,早在2010年,他就在网上开设了“文字虫”的个人博客,累计访问量超过十万人次。除此之外,他还经常利用网络资源,汲取文化的营养,微博、微信,都成了他酷爱的学习方式。 退休后十二年来,辛向党秉承“记史忆昔,启迪后人”的初心,笔耕不辍,记史、忆昔、说今、谈思,随思随写,累计撰写370万字,平均每年产出31万字。其中,由辛向党主笔的《谈古冀州文化的扬弃》《冀州人的“禁忌”》《冀州因商形成的“十大”特色习俗》《冀州读书教育的“五大习俗”》《24节气的谚语》《冀州红白事习俗》《为人处世谚语》《冀州习俗变迁系列》《冀州地名探访、故事系列》等书籍,全面展现了冀州历史文化和民俗风貌,并被党政部门录入到官方书籍中。目前,他已出版《乡土情怀》《回溯集》《徐家庄村志》《冀州史辑》《冀州那些儿》《随笔集》等6部书。其中,《随笔集》还获得了河北省“民俗创作奖”。谈到这部书的创作价值,辛向党颇有感触的说,《随笔集》不仅是一般意义上的散文随笔,更是积累了智慧的历史“檄文”。 辛向党的好友,已经退休的中央办公厅研究室原副主任张锡杰曾这样撰文评价他:“辛向党是讲好‘冀州故事’的人,他秉承了启迪后人的初心‘以史为镜鉴’,以‘历史智慧’传承着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和人类的真善美……” |